詹才芳和黃永勝 葉群和黃永勝的不當關系是否有證據 林立果對葉黃的錄音

2017-06-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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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簡介:有人或許問這個錄音會不會以后為了批判林彪.黃永勝而費盡心機制造的偽證呢?從目前披露錄音帶也就是聽過錄音帶和參觀過林立果住處的當事人的回憶看,錄音帶不是刻意的錄音葉黃之間的另類通話的,而是包括其他人和葉群之間的通話,換言之就是說林立果偷錄葉群的電話已經是由來已久,至于林立果為什么這樣做,恐怕只有林立果本人才能說清楚,不過,張云生.張寧等人的回憶錄從另一個角度揭示出來了林立果和葉群之間的某些真實關系,讀者也可以從中看到一點蛛絲馬跡來.我們都知道國防大學教授王年一同志是研究文革史的專家之一,他撰寫的<

有人或許問這個錄音會不會以后為了批判林彪、黃永勝而費盡心機制造的偽證呢?從目前披露錄音帶也就是聽過錄音帶和參觀過林立果住處的當事人的回憶看,錄音帶不是刻意的錄音葉黃之間的另類通話的,而是包括其他人和葉群之間的通話,換言之就是說林立果偷錄葉群的電話已經是由來已久,至于林立果為什么這樣做,恐怕只有林立果本人才能說清楚,不過,張云生、張寧等人的回憶錄從另一個角度揭示出來了林立果和葉群之間的某些真實關系,讀者也可以從中看到一點蛛絲馬跡來。

我們都知道國防大學教授王年一同志是研究文革史的專家之一,他撰寫的《大動亂的年代》是網絡上給林彪翻案特別是第三次廬山會議期間林彪主張設立國家主席一說的質疑作品的代表,也是網上喜歡林彪的一些網友經常愿意引用的原作,所以,我們今天在這里也就引用了這本資料中對于葉群的有關評價。

同時引用的還有另外幾個曾經和毛家灣發生關系的人的回憶,比如我們都熟知的張云生的回憶錄和官偉勛的回憶錄,這兩本回憶錄也是網上那些喜歡為林彪翻案的人經常愿意采用的。

我們先來看一下本文的主人公之一的黃永勝究竟是何許人也。

[黃永勝](1910—1983)湖北咸寧人。1927年6月入國民革命軍第二方面軍總指揮部警衛團。參加了湘贛邊秋收起義,編人工農革命軍第一師,隨部上井岡山。同年12月加入中國*共產黨。1929年起在中國工農紅軍任排長、連長、副團長、團長。

1932年起,先后任紅三十一師、紅六十六師師長。1933年任紅一師三團團長。參加過中央革命根據地反"圍剿"和長征。到陜北后,先后任紅四師副師長、紅二師師長。

抗日戰爭時期,任八路軍晉察冀軍區第三軍分區副司令員、司令員,教導第二旅旅長??谷諔馉巹倮蟮綎|北,任熱河軍區司令員、冀熱遼軍區副司令員。熱遼軍區司令員,冀察熱遼軍區副司令員,東北民主聯軍第八縱隊司令員,東北野戰軍第六縱隊司令員。

1949年先后任第四野戰軍四十五軍軍長,第十四、第十三兵團副司令員。曾參加遼沈、平津和解放廣西等戰役。新中國成立后,任第十三兵團代司令員、司令員,曾兼任廣西軍區副司令員,第十五兵團司令員兼廣東軍區副司令員,后兼廣州市警備司令員。

1951年任華南軍區副司令員兼華南軍區防空部隊司令員和政委,中共中央華南分局常委。1952年任中南軍區參謀長。1953年參加抗美援朝,任中國人民志愿軍第十九兵團司令員。

1954年任中國人民解放軍中南軍區副司令員兼參謀長。1955年任廣州軍區司令員,同年被授予上將軍銜。1956年被選為中共八屆候補中央委員(1968年遞補為中央委員)。1961年任中共中央中南局書記處書記。

是一、二、三屆國防委員會委員。"文化大革命"期間,于1968年任廣東省革命委員會主任、解放軍總參謀長,1969年兼任軍政大學校長、中共中央軍委委員。是中共第九屆中央政治局委員。

1971年9月,在"九一三事件"后被撤職。1973年8月20日被開除黨籍。1981年1月25日中華人民共和國最高人民法院特別法庭確認他為林彪、江青反革命集團主犯,判處有期徒刑18年,剝奪其政治權利5年。1983年4月26日病死于青島。

從他的簡歷中我們可以知道此人是標準的林彪所提的"雙一"體系中的骨干。(雙一指的是紅一方面軍和紅一軍團)在歷史上,黃永勝不乏顯赫的戰功和頑強的戰斗,1955年被授予上將軍銜說明他對共和國的締造過程中是立有汗馬功勞的。然而,就是這樣一位戰將若干年以后竟然同他最為尊敬、崇拜的首長、他黃永勝發誓要追隨一生的林彪的妻子葉群發生了不該發生的事情。 難道這是偶然的嗎?

俗話說羅馬不是一天建成的,黃永勝在生活作風上的弱點也不是遇見葉群以后才有的,關于這一點我們可以從黃永勝的歷史軌跡中搜尋一下。

黃永勝早年參加革命的時候倒不是一個花花太歲,反而是一個挺注意軍隊紀律的戰士。

1928年初冬,紅四軍第二十八團第三營駐扎永新,因為天氣寒冷,有的戰士就說拿一點老鄉家里的柴草來烤火,當時還是班長的黃永勝則說:"老鄉的東西不能動。"有一個戰士沒有聽黃永勝的,轉而出去拿了老鄉家里的柴禾生火,被黃永勝看到立刻予以制止,戰士不服,就和黃永勝頂嘴,黃永勝劈手就給了那個戰士一記耳光,打得對方哭了起來。

這件事發生以后,羅榮桓知道了,就專門找了黃永勝談話,指出他打人不對,黃永勝也隨著承認了錯誤。

這件小事盡管黃永勝打人不對,但是,也從問題的另一個側面說明"不拿群眾一針一線"的紀律在黃永勝心目中的份量。然而,伴隨著黃永勝的不斷"進步",他身上固有的一些毛病也逐漸暴露出來。后來擔任過廣州軍區參謀長的陶漢章中將作為黃永勝的戰友曾經回憶說:"在教導二旅的時候,我們和日本人打了一仗,丟了一門炮。本來是他(黃永勝)給搞丟的,可他給上面匯報時卻說是我丟的。那時我都過了鐵路,不在那里。"

而黃永勝身上的另一個嚴重的毛病就是生活作風不嚴肅甚至有些腐化。關于這點陶漢章說過這樣一個往事:"那個時候,組織上派他去過一次香港,而且是以一個東南亞的資本家的身份去的?;貋砗笠谖夜芾淼乃玖畈繄筚~,我一看,好家伙,花了八千塊,那個時候的八千元相當于現在的七八十萬吧?當時我想,干什么要花這么多的錢呢?我們有一個情報組在香港,他們的人回來后向我這個參謀長匯報,我才知道黃永勝在那邊去嫖過妓女,而且那個妓女還是國民黨派到香港的重要人物。

"以后,這個女人再次出現,連羅瑞卿都知道了,就讓陶漢章派人監視那個女人,再以后黃永勝的老婆項輝芳也知道了,還和黃永勝鬧了一場。

關于黃永勝的這個毛病,作為黃永勝的另一個同事詹才芳也有過回憶,他在晚年和女兒對話時就談到了黃永勝私自和警衛員化裝到香港吃喝玩樂長達三天的經過。

而作為黃永勝的多年的領導林彪和黃永勝的枕邊人項輝芳則對黃永勝這個毛病有著更深一層的了解。

林彪在文革期間曾經有過一個關于使用干部看大節小節的講話,其中,林彪說:"有些干部小節不那么好,生活作風、男女關系、工作態度工作方法有毛病,不太好。但他擁護毛主席,突出政治,有革命干勁。"而根據陶漢章的回憶,林彪這里所說的有些干部"小節不那么好,生活作風、男女關系"實際指的就是黃永勝。雖然,林彪這個講話對于黃永勝來說是"小罵大幫忙",但是,也等于告訴大家黃永勝身上的這個老毛病。

俗話說:"疏不間親",作為黃永勝的妻子項輝芳對此體會更深。項輝芳曾經就黃永勝和另外的女人有染一事給葉群寫信,請葉群出面給予黃永勝警告,這封信同時還寫給了吳法憲而根據葉群的內勤王藍多的介紹,黃永勝是和一名女服務員關系不正常。

黃永勝身上的這個弱點因為始終沒有徹底糾正,所以,一旦時機成熟了,就會進一步發酵,他和葉群的關系也正是建立在這樣的基礎上的--"蒼蠅不會盯沒有縫的雞蛋",葉群作為一個有著類似"前科"的女人對黃永勝的興趣又是怎么發生的呢?

葉群,原名葉宜敬,又名葉瑾。來延安之前曾在國民黨中統系統的電臺里當過播音員,也曾經在青年戰地服務訓練班工作過,葉群的父親葉君奇本身就是國民黨軍少將。葉群本人在生活作風上一貫不很嚴謹,作為她的一度的朋友的薛明就曾經有過回憶,葉群在江西的時候,便和國民黨的一個縣長李林打得火熱,以后到了延安,還把林彪給她的信到處宣揚。

葉群和林彪能夠結合,實際是毛澤東、朱德給多方撮合的,其中毛澤東起的作用可能還要大一些。毛澤東本人不太參加高級干部的婚禮,但是,林彪、葉群結婚時,毛澤東卻是親自光臨。由此也可以看出毛澤東對林彪的信任。

婚后的葉群隨著林彪的政治地位的逐漸抬升,她也隨之水漲船高起來,作為"林辦主任"的葉群后來大權在握,包括林彪都不得不在有些問題上聽從她的意見。王年一在他的《大動亂的年代》中寫道:"葉群權力較大,林彪的意見、指示要由她來把關,這是林彪授予她的權力,因為她有時可以向林彪提出‘更好’的意見。

下面向林彪的請示必須通過她,她可以拖延請示、婉言謝絕、自行處置甚至‘假傳圣旨’。她有這樣一個特殊的身份,所以,吳法憲之流也就奉承她,巴結她。"

葉群在獲得權力、政治地位上的一定的滿足以后,開始轉而追求物質生活和精神生活上的新內容了。王年一在《大動亂的年代》中描述葉群的臥室曾經用了這樣一段筆調:"而走進葉群的房間,你就像走到了一個暴發戶的姨太太那里。

"是不是王年一本人信口開河呢?我們再來看另外一位當年曾經參觀過葉群臥室的中央委員徐景賢的回憶,徐景賢說:"走進葉群的臥室,就像走進一個暴發戶的儲藏室。"在葉群的臥室內不僅有大量的被葉群通過各種手段巧取豪奪來的價值連城的文物,也有專門去香港為葉群定做的各種滿足葉群"單身"生活的必需品。

而眾所周知的是林彪因為身體(或許還有政治上的考慮)的原因,無法像其他人那樣過正常的家庭生活,這使得葉群倍感精神上的空虛,她不止一次的向其他人表達這層意思,甚至和秘書也談起過。同時,葉群和林彪的關系也并不是一種密切的夫妻關系,更多的時候則是一種互為利用、互為借重的關系。

1961年11月,葉群在家鄉福州寫過一篇不短的日記,日記中大罵林彪毀滅了她的青春,說她和林彪一起生活如同伴隨著一具僵尸。葉群直接指責林彪是"一個專門仇恨人、輕視(友情、父兄、子女-無意趣)人、把人想的最壞最無情,終日計算利害,專好推過于人們,勾心斗角互相傾軋的人。"

俗話說少年夫妻老來伴,夫妻之間即便是吵架也沒有隔夜的仇,像葉群這樣在日記中如此咒罵自己的丈夫,甚至把他比作僵尸的確實罕見,不排除葉群當時說的是氣話,但是,也從側面反映了他們夫妻關系中存在的比較大的不和諧與裂痕。

(葉群對林彪為人的這段刻畫倒也活靈活現、入木三分)而能夠令葉群稱之為毀滅了她的青春的決不會是林彪的什么"終日計算利害,專好推過于人們,勾心斗角互相傾軋",因為比之林彪,葉群同樣也是一個政治動物,同樣也是殘酷無情,葉群主要不滿意的是林彪不能給她帶來一個正常的丈夫應該能夠給予妻子的在生活上的滿足,這也是葉群以后不斷尋求外遇的根本原因。

關于葉群的本性,黃永勝曾經有過一段交待,我們可以看一看。

黃永勝說:"葉群利用她的色相主動地挑逗人,引誘人。她不僅用于周圍的工作人員、秘書,也不僅是中國人,還用于外國人(主要是蘇聯軍事顧問);不僅是對一般工作人員,而且還有高級干部。她毫不知恥地主動玩弄男性。一般女人用色相引誘挑逗是為了金錢,有的是為了權力地位,有的是生理上的需要。而葉群是金錢、權力、生理兼而有之。"

黃永勝的這番交待,有人或許要有所質疑,說這是不是在壓迫下造成的為了迎合審判人員的好惡呢?那么,我們就具體來對照一下,比如黃永勝所說葉群勾引周圍的工作人員、秘書這點,還是有一些旁證可以作為補充說明的。

根據張云生(林彪的秘書)回憶,毛家灣從1969年到1970年11月之間一直有一個"黑人"(指身分不明)存在,此人據葉群說是陪著她練習書法的,張云生說此人叫朱彥,長得儀表不俗。朱彥名義上是幫著葉群練習書法偶爾也要給葉群寫詩做槍手,實際上葉群和朱彥的關系并不清楚。

關于這點,張云生說:"葉群與這位朱彥是怎么關系,也令人生疑。"1970年5月的一天,張云生、郭連凱兩個秘書去向葉群匯報工作,發現葉群和朱彥在一起,兩個秘書還沒有說什么,倒是葉群沉不住氣了,她大罵二人說:"你們搞什么鬼?我和朱彥是在談學習,用不著你們來監視,我葉群是個正派人,君子坦蕩蕩,我沒有任何辮子抓在你們手里。

"這樣一番突出其來、莫名其妙的表白不但令當事人的張云生、郭連凱感到滑稽,就是今天我們作為后來者重新閱讀這段往事時,也會為葉群的"此地無銀三百兩"的說法生出些許疑問來。

至于葉群是如何勾引秘書的,作為過來人和當事人的張云生的回憶應該說比較具有一定的權威性,下面我們來看看這位毛家灣的女主人是如何向一位秘書"解剖"她自己的心曲的。

葉群對張云生說:"我這個可憐人,誰能同情呢?"

張云生:主任處于這樣的高位,還不滿足嗎?

葉群:實際上我是非??鄲赖?······我愿意把心里的話都掏出來,希望你理解我,同情我,你愿意聽嗎?

張云生:主任愿意說,我就愿意聽。

葉群:我和首長(林彪)結婚幾十年,我只能在政治上沾他一點光,但作為夫妻,我們之間的關系是冷冰冰的。

這次談話因為黃永勝找葉群有急事,所以,臨時中斷了,可能葉群感覺不夠盡興,所以,幾天之后專門把張云生找到臥室內談話,中間就隔開了一道普通的屏風。

葉群:坐的離我近一點。

張云生:坐的不遠。

葉群:再近一點。

張云生:再近,就過了屏風了。

葉群:過了屏風有什么關系?張秘書,你是不是害怕?

張云生:我不害怕。

葉群:你既然不害怕,為什么不理解我呢?這兩天我和你說了那么多,你明白我是什么意思嗎?

葉群:我對你的要求并不多,只是希望你對我說些安慰的語言,做些主動的表示,這還做不到嗎?

張云生:該做的我一定努力去做,不該做的我也不會去做。

當張云生表示不能迎合葉群時,葉群居然放聲大哭,還說張云生對不起她,為什么不同情她,理解她云云。

張云生因為有憾于葉群的糾纏,不得不聽從于運深等人的建議,自污說和×××關系不清不楚,并且把這話告訴了葉群。雖說葉群不再找張云生的"麻煩",可是,卻突然大罵張云生:"張云生,你真好大的膽子,你也沒看看毛家灣是什么地方?你竟敢調戲我?你這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聯系到此前葉群和張云生的那番對話以及對張云生、郭連凱的無謂的表白,我們已經可以看出事情的真實所在了。

而原空軍政治部文化部文藝處副處長官偉勛曾經"有幸"到毛家灣去"幫助"葉群學習了一段時間,而他眼中的葉群同樣也是一個生活作風不夠檢點的人。官偉勛和葉群談話時,衛生兵進來給葉群打針,葉群就當著官偉勛的面,把褲子一拉讓人進行臀部注射。而官偉勛聽葉群的秘書說:"葉群在生活上一貫不檢點,她當著秘書的面脫衣服、換衣服,有時候還坐在馬桶上讓秘書給讀文件。"

那么,葉群為什么會和黃永勝發生這種事情呢?原因很多,從上面我們看到的一些資料來分析,主要就是葉群在生活上的空虛與落寞所致。目前能夠告訴我們葉群和黃永勝之間這種特殊關系的史料來源主要就是林立果偷錄的錄音帶和九·一三事件以后從葉群文件柜中發現的黃永勝寫給葉群的一首愛情詩以及葉群的內勤王藍多的有關回憶。

其中林立果的錄音帶還在公審黃永勝時被鄭重的提出過。 現在有些網上致力于給林彪家族翻案的人籠統的認為林立果的錄音帶是偽造的,為什么說這是偽造的呢?他們只提出了他們的質疑,而沒有提出相關的證據。

相反,倒是越來越多的人在回憶中提及了這份錄音帶的詳細來源,包括林立果錄制這些東西的技術手段。我們不妨一起來看看。

原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員、中共北京市委書記吳德在他的口述自傳《十年風雨紀事》中就錄音帶做過專門的說明,他說:"公安部李震、于桑來了,經過公安部的技術處理,我們再聽錄音就很清楚了,信也經技術處理后很快就對出來了。

李偉信交代:這個錄音,是葉群與黃永勝通話時林立果偷錄的。公安部的同志后來告訴我,林立果在錄音時,對錄音的速度進行了變換,是分別用幾種速度錄的。"吳德本人是九·一三事件中的主要當事人之一,也是毛澤東在豐臺車站叫來專列上的幾個主要人物之一,所以,他的回憶應該是可信的,而且,這里面不光是吳德,還有公安部的頭頭于桑、李震,錄音帶是經過了公安技術檢驗的情況下得出的結論,同時,還有"小艦隊"成員李偉信的交待。

而一位當時的中共中央委員,中共上海市委書記徐景賢在他的回憶中也有類似的說明,徐景賢是當時負責清查王維國等人的專案審查負責人之一,他手中保留了林立果在上海期間"選妃"的大量人證物證,而且,他本人還親眼目睹了林立果的錄音器材。

徐景賢的一個熟人參加過林彪住所毛家灣全面的清查整理工作,徐景賢就是在此人的帶領下親自看到林立果的一些東西的。徐景賢說:"林立果從葉群的電話線另外接了一根竊聽線,一直通到他自己的房間里。"

關于林立果的這些器械,吳德在回憶中提到原北京衛戍區司令員吳忠曾經專門負責查抄工作,他說:"吳忠把全部據點都查看了。林立果這些人政治上反動,生活上也十分糜爛。據點是"小艦隊"進行反革命活動的場所,也是他們吃喝玩樂的地方。據點里有一些從日本進口的錄音、錄像器材,當時,我們都沒見過這樣先進的器材。"

那么,這些器械到底都是一些什么東西呢?先進在哪里呢?徐景賢作為親眼目擊者,他有一段比較詳細的描寫,具體如下:

"在林立果的房間里,放著兩只四四方方的箱子,叫做A箱和B箱。箱子的外殼釘上‘上海小組’的標志。······兩只箱子中的B箱,是專門用來偷聽偷錄他人的電話的。

像這種電話機,在海外可能早已有之,但在六十年代、七十年代初的中國,確是新鮮玩意。······林立果偷偷地在葉群地保密電話機上安了一個竊聽器,把線頭接到自己的房間里,再接進B箱,就可以直接偷聽、偷錄葉群和別人的通話了。"

我們注意到徐景賢所說的和吳德所說的關于器械的先進一處基本吻合。

此外,還有張寧的一個回憶,張寧說:"林立果用竊聽器錄制了葉群和黃永勝用代號聯系的電話錄音。"因為張寧并不是林彪家庭的正式成員,所以,她的回憶只能作為一個補充。

除了錄音帶以外,就是查抄葉群文件柜中發現的黃永勝本人寫給葉群的一首詩,詩中寫道:"纏綿五周月,親手折幾枝。雖是寒冬日,黃葉熱戀時。"

而作為證明黃永勝與葉群的關系的人證則是葉群的內勤唐惠嫻、石寶珠、王藍多等。也正是這幾個內勤,最早向中央專案組揭發葉群和黃永勝的不正當的男女關系的,所以,他們的回憶具有一定的參考價值。其中葉群的內勤王藍多晚年口述了一本《一個秘書眼中的葉群和林彪》,這里我們先把作者王藍多做一個必要的介紹。

王藍多是葉群的司機楊振綱的妻子,楊是葉群的親信之一,以后也同葉群等人一起外逃,死于非命。葉群愛屋及烏,所以,對王藍多很信任,再加上王本人是一個鄉下女人,識字不多,在葉群看來比較可靠。關于葉群對王藍多的極度的信任,張寧曾經有過一段回憶,張寧說:"司機大楊的老婆小王來探視,葉群見她老實不識字,暫時把她留下充做內勤,她(葉群)認為初來咋到的鄉下女人最可靠,連跟了她多年的王老太太她都不用,一到晚上葉群就讓小王陪睡。

"張寧這里所說的大楊就是司機楊振綱,而小王則是王藍多本人,張寧因為在林家住過一段時間,她以一個旁觀者的身份觀察到的王藍多之于葉群的關系與王藍多在書中的描述也基本吻合。所以說,王藍多的口述回憶較之其他人應該比較可信,她是一個近乎于"仆人"的身份和葉群接觸的,所謂仆人眼里無偉人,葉群有些自認為機密的事情也不一定能夠瞞過這位"仆人"的眼睛。

王藍多在回憶錄中不但證實了林立果對葉群通話的偷錄,還證實了葉群與黃永勝之間的不同尋常的關系,其中有一次很晚的時候,葉群與黃永勝開車到郊外,黃永勝的警衛員和王藍多都倍感納悶,當時,葉群的司機問王藍多,黃總長和葉主任這么晚了來這里干什么呢?王回答說這是首長們在散步,司機又問散步為什么不用手電筒,而要帶著馬燈和毛毯呢?王藍多回答不出來了。

從這些點滴小事上我們可以看到葉群和黃永勝之間的關系顯然是不正常的,另外,我們還可以看一個旁證,那就是黃永勝的妻子項輝芳的態度。在黃永勝被捕以后,項輝芳曾經向上邊提出再次要和黃永勝離婚的請求。而且,項輝芳居然提出她不是黃永勝的親屬。

如果是因為政治上的原因,項輝芳急于和黃永勝劃清界限的話,那么也比較令人納悶,因為和黃永勝一樣有前科的邱會作的老婆就沒有提出與黃永勝離婚,更沒有說不是黃永勝的親屬的決絕的話,而罪名不在黃永勝之下的吳法憲的妻子陳綏圻還主動向吳法憲表示要共患難的意思。

特別是項輝芳提出上述要求的時間是"在審判林彪、江青反革命集團案主犯開庭的第二天下午"。如果說在逮捕黃永勝之初,項就提出這個要求還情有可原,而這時候項輝芳提出離婚,已經顯然和政治沒有特別大的關聯了,更多的則是他們夫妻之間的私人感情已經到了無可挽回的地步,當初,項輝芳曾就黃永勝的生活上的丑聞希望請葉群給予幫助,葉群以后還搞了一個黃項重圓的詩出來,借以表明他們之間的復合,而這次項提出離婚已經是第二次的正式提出了。

這里面是不是和葉群與黃永勝的不正當的關系為項所知有關呢?但是,至少這件事給項黃的感情帶來新的裂痕則是比較肯定的。

四大金剛中只有黃永勝的妻子項輝芳單獨提出了和黃永勝的離婚,而且,以后二人也確實離是一分到底。項輝芳死后,很多廣州軍區的老干部都去送行,其中還有被黃永勝整過的陶漢章,這也從另一個角度說明了人們已經不再把黃永勝和項輝芳看成一體了。而我們也都知道"婚后不忠"是足以讓一個妻子感到出離憤怒的。

而林立果偷錄的錄音帶中更是對他們的這種關系做了最好的解答。

我們現在就把葉群和黃永勝的一段通話節錄于下,這個錄音帶里面收集的是葉群和黃永勝最長的一次通話,一共是157分鐘,時間是1970年10月7日。這個錄音帶也是公審黃永勝時,法庭公開出示的黃葉不正當關系的證據之一。大家可以看看再說:

葉群:你想我嗎?

黃永勝:怎么不想呢?

葉群:說真話,我可想你了。

葉群:我跟你說,我這個生命是和你聯系在一起的,不管是政治生命,還是個人生命。

黃永勝:我覺得,我完全像你一樣了解,請放心。

葉群:101(指林彪)在家你還不知道?我就是挨著罵聲過生活,我講這些你不會覺得太庸俗了,太溫情主義了吧?

黃永勝:不會,你怎么還刺我的心呢?

葉群:說不定將來,你能在中國革命、世界革命的領域上,起很大的作用。

黃永勝:在這個方面我要向你學習。

葉群:我愿意永遠做你的助手,做你的秘書,以你的意志為意志,而且我決不強加于你,我一定在你的領導下。

黃永勝:我明白。

葉群:我們都有孩子,我的孩子也就是你的孩子,你的孩子也就是我的孩子,要考慮,每個孩子往哪個方面培養,另外,連我的加到一起,至少有五個吧,連新朝(吳法憲之子)六個,這五六個虎大將,將來都可以,國家這么大,他們互相不會矛盾,一個人把一個關口,也是你的助手嘛,你說是不是?

黃永勝:是。

葉群:你永遠是元帥,我永遠是元帥手下的一個傳令兵。

以上是黃葉二人的部分對話記錄,而且有刪節,刪節主要是因為涉及到一些無聊的私人上的事,葉群連自己的例假、痔瘡也同黃永勝說個沒完,而且,還有一些比較肉麻的互相吹捧,不錄也罷。

從葉群后面的談話中我們可以看到,以林彪、葉群、黃永勝為代表的林彪政治集團的用人標準,那就是任人唯親、任人唯近。葉群不過是一名政治局委員,就公然在電話中和黃永勝安排起國家將來的重大人事安排,在他們的眼中,除了他們自己的子女以外,其他人都不在他們的視野之內,而且,他們的子女還要各把一個關口,儼然一路諸侯。試想一下,如果這些人得逞的話,中國以后的命運應該是什么,不是也一目了然了嗎?

那么,現在又有一個問題出現了,那就是有人或許要問,為什么林立果要給他的親生母親進行電話偷錄呢?林立果這么做的目的何在呢?難道林立果不知道葉群在毛家灣的地位嗎?怎么敢如此膽大妄為呢?

葉群和林立果是親生的母子關系,這一點沒有疑問。但是,葉群與林立果之間的關系究竟如何呢?則遠不是一個母子關系的血緣就能解釋得了的。

關于葉群與林立果的關系,作為毛家灣的一些當事人都對此有過具體的回顧。

王藍多(葉群的內勤):"林立果與葉群之間好像不似母子關系一樣,我在林辦這幾年,從來就沒有聽過林立果叫她一聲媽媽,平時稱官銜,發牢騷時要么說‘他×的主任’,要么說‘葉老胖

張云生(林辦秘書):"林立果在背后說,他×的葉老胖太不夠意思,咱們走著瞧。"

張寧說(林立果的未婚妻):"林立果說,我和立衡從不叫她媽媽。他(林立果)表情冷淡,談及母親會有這種毫無親情的感覺,令我實在吃驚。"

從上述這些人的回憶中我們可以看到,林立果和葉群的關系是比較差的,更多的不是母子之間的親情,而是政治上的相互利用、相互攻擊。

那么,林立果為什么要對葉群進行錄音呢?換言之,他們之間產生矛盾的基礎是什么呢?

關于這一點,張云生認為"林立果要插手林辦,要取葉群而代之。"張寧認為"林立果要進行反控制"。而之所以能讓林立果對葉群有這樣的舉動,還在于林立果代表了毛家灣林彪集團的另一股有別于黃吳葉李邱五人以外新派勢力。

林立果對黃永勝等人一向沒有什么好感,對吳法憲更是目之為草包。而且,林立果本人才是林彪心目中最為理想的"接班人",葉群當年曾經親口對朱仲麗(王稼祥夫人)說:"他爸爸最喜歡這個兒子,這個孩子對事物敏感極了,說一不二,林彪說性格像他,將來能干大事。

"林彪曾經問周宇馳等人:"是立果領導你們,還是你們領導立果呢?"官偉勛曾經回憶說,葉群為了能夠進入九大以后的中央政治局,還專門請林立果出面為她幫忙。一個二十幾歲的小伙子居然能夠幫忙老娘進入政治局,居然能夠代替林彪回答周恩來辦公室的請示,可見其權力之大了。

也所以,林立果偷聽葉群不僅談不上什么膽大包天,相反則說明林立果的勢力正走向如日中天。以后"小艦隊"還是《571工程紀要》等一系列的東西出臺無一不和林立果的策劃有關,而這些權力的賦予除了林彪以外,沒有第二人可言。

也是這么一個"一年兵、二年黨、三年副部長"的林立果以后竟然還被毛澤東引起重視,在南巡的講話中專門提及此人的外號"超天才"。以毛澤東在文革中的最高領袖的絕對地位,能夠"惠顧"林立果,也可以看到林立果的"不簡單"了。

我們為什么在多年以后總結文化大革命是一場嚴重的內亂呢?其實,從黃永勝、葉群等手握大權的文革新貴的種種可恥的表演中就已經品出苗頭了。特別需要指出的是,網上一些人試圖用幾個零星的捕風捉影的東西來說明林彪如果不死的話,,可能會帶來政治上另一番的革新,而我們只要看一看葉群、黃永勝、林立果等人的這等政治嘴臉和他們用人的標準就會知道,這是一群十足的帶有濃厚封建思想的軍事冒險集團。

他們一旦上臺用事,給國家民族所造成的更為嚴重的后果也是不言而喻的。

這里順便再說一下黃永勝其人,此人是林彪一手栽培起來的親信大將,林彪為他爭取了不少的權力,毛澤東上天安門問黃永勝:"張宗遜去哪里了?"黃永勝明知道張已經被搞的靠邊站了,可居然騙毛澤東說:"張宗遜在濟南軍區做副司令員呢。

"隨后,黃永勝單獨找張宗遜談話,以中央軍委的名義讓張去濟南就任副司令員,張宗遜說他就是這等莫名其妙的去做了一個大軍區的副職。從這一段往事我們就可以看出來黃永勝在文革中的氣焰熏天、炙手可熱。

有人胡說什么黃永勝在文革里面沒有什么權力,還列舉出黃永勝和江青斗法的故事來,試圖說明什么呢?說明黃永勝是無辜的嗎?和江青斗法的人多了,如果是為了主義之爭,比如譚震林、陳毅等,那倒也罷了,如果僅僅是為了和江青爭奪權力,為了另一個集團的利益和江青斗法,那也不過是狗咬狗而已,又有什么值得宣揚的呢?

黃永勝取得上面那樣大的權力固然要經過毛澤東的批準,但是,林彪在這里起的作用也是實在不小。黃永勝口口聲聲的說,要在任何時候都忠于林副主席。然而,背后呢?黃永勝卻給林彪戴上了一頂不折不扣的綠帽子,而且,當葉群標榜黃永勝永遠是元帥時,也不見黃永勝感激涕零的提及林彪,這樣一個口是心非、毫無政治道德的小人一旦上臺,那么,留給全國人民的又將是什么呢?

我們今天回顧這段黃永勝與葉群之間的真實關系,并不是為了獵奇,而是為了告訴大家一個真相,一個被少數人別有用心用攪渾水的方式搞亂了的真相,為了讓大家記住一段慘痛、屈辱的中華民族歷史上的大動亂的側面,希望未來不要給我們這個民族再上演類似的悲劇了。